这幽州那边的火酿烧!”
三人各自都坐好,里长媳妇立马把下酒菜都端上来:“您爷们吃着!”
然后领着孩子就去了别处串门。
显然,之前有过叮嘱,钟谦鞍看着桌上的蒸肉和小炒,以及炖的肥鸡,脸色微愕:“连根叔,这是咋回事?”又看向旁边的耆老:“连大爷,还是您在这把关啊?”
耆老同样是连家的族长,这时候却摆手:“得看看你连根叔啥意思啊?”
说着也扭头看去:“把我们爷俩喊来啥意思?”
连根叔笑着摆手:“咱先喝酒?”把酒杯分下去,钟谦鞍起身倒酒,他也敞开了话匣子:“前些日子我去汲水县城,这事大家都知道,但有点事我得和大家说说!”
这位耆老对倒酒的钟谦鞍点点头,白花花的眉头却皱起来:“汲水县那边有啥事?”语气微顿,似是想到了点什么:“莫非…等来年,缴纳的皇粮要加份子,还是县城里传下消息来,要征召民夫去加固河堤,或是去漕河那边给沿途的槽船拉纤绳啊?”
他的年龄已经八十余岁,眼不花耳不聋,脑袋思绪还清晰的很:“连根啊连根,你在这这么客气,这是有事啊!”轻轻点着桌面:“现在,喊来了我俩,想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