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附近都闹腾起来!”
到时候真出现农户聚众,闹腾的规模大点,怕是那位县令老爷都要头疼!
至于他这位吏都算不上的里长?
想到这里,连根叔苦笑着看向满脸惊疑的两人:“你们一个是耆老,一个在咱们靠山村附近有威望…”他着重看向钟谦鞍:“据说在县衙那边…还能说上话对吧?”
如果没有县衙的关系,钟谦鞍这个老实人能去县衙拜见县令老爷?
当初出来的那些老农们可都传遍了十里八乡!
对此,钟谦鞍苦笑着点头:“…连根叔,我的确认识县衙那边的人!”语气微顿,他的苦笑愈发艰难:“但说不说的上话,和人家县令老爷,有什么关系啊?”
旁边的耆老叹着气默默应声:“这县令才是正儿八经的官老爷哦!”
县衙里等级森严。
官员,只有县令、主薄、典史才算。
其他的三班六房的捕头和文书,顶多算吏员而已。
至于那些打杂的帮闲,不过是县衙里雇佣的役员,拿钱办事找个体面工作的白役,除了老百姓,见到其他人都要礼敬,身份象征比权利象征来的更大的职位!
所以说这县令老爷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