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时候,楚源安这位县令,却穿着官服带着衙门里的吏员和白役,敲锣打鼓的紧锣密鼓的视察着各个工程地点,脸色凝重。
想修水利简单,问题是修的水利能不能发挥作用!
巡视数遍。
楚源安带着整个衙门大半人马,来到靠山村:“就在这歇歇脚吧?”
他看向旁边的捕头卓弩:“怎么看上去有点垂头丧气的?”对这个出身将门的汉子他可了解的很:“以前都挺意气风发的,过年回了趟家,怎么就这样了?”
卓弩还是穿着那身皂衣:“还不是家里那点事?”他扶着腰刀叹气:“彭家那边不能擅动,家里老爷子说了,京城那边的事,我们家不能掺和!”说着扭头看向这个同龄的县令:“怎么,你这个县令老爷,还以为真能在这站着看看笑话不成?”
楚源安摇头苦笑:“怎么还扯到我身上,看什么笑话不笑话的?”他甩了甩两袖淡然道:“既然我那恩师让我来当县令,怎么说也要为这百姓们考虑,对吧?”
说着的时候,他看向不远处在道边挖着沟渠的民夫们:“但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谁像置身事外,就真能那么容易?”语气轻叹:“旱灾啊!”
旁边的捕头卓弩轻轻点着头也在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