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弥漫的灰雾里,钟诚的脸色都有些看不清:“…这样吗?”
语气低沉。
只是钟诚似是不信般扭头的时候,眼里非常平静:“连七叔不必自责!”因为他在心里早已经就猜出了结果,那位连家的三叔祖,怎么可能对他如此放心?
这可是关乎未来前途的重要机缘,谁愿意轻轻松松的就完全放手?
缓缓叹气。
钟诚还是伸手搀扶起连七叔:“能和我这样说的明白,连七叔能是坏人?”
他认真的对面前这个困苦又实诚的庄稼人点头道:“咱从生前就认识,都知道咱们是本分的那种人,既然答应了三叔祖,那咱就得给他办事,哪有太多想法?”
不等连七叔有些急切的反驳,钟诚还笑笑道:“况且这财主家不都这样,你给人家去地里干活,若没有亲近人在旁边看着点,真把人家地里的庄稼给拾掇坏了,那能像话吗?”说着还举起手里的尺子:“何况三叔祖还给了这么珍贵的法宝!”
见他这副模样,连七叔最终还是满脸苦楚的点头:“诚哥儿你还是和以前那样实诚,你的话我没啥说的,你去哪我也去哪给你打下手,但你千万可想好!”
钟诚顿时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