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动了动，眼底渐渐弥漫上烦躁。
在苏胭第三次从他身边路过的时候，他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
薄薄的皮肤下，隐隐透出黛青色的血管，带着一种脆弱的唯美。
让人很想用尖锐的牙齿咬破她薄薄的皮肤，去吮吸她血管内的甜美血液。
纪无忧知道他不正常，竟然会有如此病态的想法。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你要走？”
他音色带着几分冷冽，略微暗哑。
苏胭挑眉，似笑非笑，“现在不是我要不要走的问题，而是这个家，还容不容的下我的问题，难道不是么？我的好哥哥？”
面对她略带讥讽的眼神，纪无忧第一次觉得无法正视。
他喉结耸动，舔了一下唇缝，低低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