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走兔爷!”
憨蛋傻傻问:“不玩了吗?”刚才陆老爷子之所以放弃继续攻击,就是因为憨蛋横插一手。
“玩个屁,和这老东西再玩下去,命都没了!”炼器在古时候俗称法器,这疾走兔爷虽然萌了点,但确定无误是法靴。
陆瑾老爷子:“想溜!”
苑陶看似撤了,然而却并不死心:“陆瑾一直在跟着我,山上潜伏的,还有山下待命,闹起来吧!”
一个人打不过,还不许叫帮手么?
…
该说陆玲珑走运呢,还是枳瑾花倒霉呢。那一边,希、云、萧宵,三个人在对付一个全性哭坟小哥;可这边,一下就来了五,而且都是分量不清家伙。
枳瑾花真不走运,她追出去、也追到了,就是现在说话这位红衣全性女子:“我们不是几个人混上山来偷东西,而是来了这么多人攻山。不过这也是你倒霉,要是逃命途中被你们的人围上了那吃亏的可就是我了!”
陆玲珑被围在中央,身边是几乎失去战斗意志花儿。身后三道不怀好意目光来回扫视,至于正前方,除了那一个红衣女妖人之外,还有一个男人、一个只要知道名字就足以让人彻底绝望的男人,全性的尸魔涂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