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的时候,耿护院提起酒壶,斟满,对着孟然说道:“少爷,既然你不愿说,我也不勉强你,我们一起喝点吧。”
孟然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耿护院再倒,孟然再饮。
不一会儿的工夫,孟然已是酒意上头,在那里仰头晃脑。
到了这时,耿护院轻声开口,“少爷,为什么要自己去啊?”
孟然不答,只是嗯嗯呀呀地低声呻.吟着。
耿护院叹了口气,“少爷,难道和老宋的意外有关?”
晕晕乎乎的孟然微微点头,只是盯着桌上的饭菜看着,以耿护院的角度看去,并无异样,过了半晌,他才开口说道:“耿叔,帮我倒杯酒。”
耿护院依言而做。
孟然举起满酒的酒杯,晃晃悠悠地举到桌子一旁,轻轻地洒在地上,“宋伯,孟然敬您。”
耿护院老成内敛,也不多话,只是静静地等着孟然接下来的话。
孟然举起酒杯,伸到桌子上空,耿护院又是倒满,他又将酒洒到地上。
如此三杯以后,孟然红着眼睛问道:“耿叔,如果我不离开临安的话,宋伯是不是就不会死?”
耿护院平静道:“天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