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惜见慕容蓝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心里的优越感也越发上来了。
“原以为大姐姐你开口跟父亲要这些东西,定是知道这些东西的贵重呢!谁承想,却也不过是道听途说,压根不懂罢了。
这可是灵芝,不是你以为的那些野花野草,怎可这般随意插在这种破花瓶里?
况且这些灵芝早就已经干掉了,便是插在里面也活不过来了,说不得还烂的更快呢!
再说了……我们相府什么时候穷到连这种坏掉的花瓶也舍不得丢的地步了?你就这么拿出来摆着,还摆在这种显眼的地方,也不怕被人笑话了去?”
慕容惜一口气说了很多,总算是体验了一把提点无知愚昧之人的乐趣。
而这个人还是骑在慕容韵头上,连慕容韵都要叫上一声大姐姐的人。一想到这,她便更加开心了。
慕容蓝不过随意打量了她一眼,便已将她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不过却并不拆穿,而是继续那副啥都不懂的样子。
“那又怎么样?”她似乎非常不赞同慕容惜的话。
“谁说我不知道这灵芝贵重了?”慕容蓝似是因为慕容惜影射她无知而非常气愤,开始极力辩解。
“我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