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们家里来人,把她叫回去了。”伊露说。
“泰雅祭司是本地人。”博杰说,“可她们家好像也不是贵族啊……”
“他的爸爸,是一个小官员,”伊露说,“给贵族官员做副手的那种。”
“哦,”博杰说,“看来,泰雅祭司才是家里的顶梁柱啊!就像我们家一样,呵呵……”
“我可不是,”伊露说,“我是要嫁出去的赔钱货!”
“怎么可能呢!”博杰笑嘻嘻的说。
看着他们兄妹俩聊得热乎,我心里却说不出的失落。
点了餐,老板还很热情的说可以打折,但又问了一句:“泰雅祭司怎么没来?”
气氛就沉闷起来。
“对了,那个,青年勇士大赛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伊露问我,“春天,就在成年礼过后。”
“到时候再看看。”我说,“如果我姐姐那时候出嫁,我就不去了,我要回去参加她的婚礼,毕竟只有那么一次!”
“你真行!”伊露说。
“家人比什么比赛重要多了。”我说。
我们吃着聊着,差不多吃完了,聊起去哪里。
“当然是爬山了,”伊露理所当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