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獭面前。
“当!”
盾牌砸中了水獭的门面,似乎是撞在了它嘴里的木杖,接着,水獭整个身子被砸飞,盾牌也跟着弹了回来。
湿地太难走,我这才跑出去十几步,急忙接住盾牌。
那边的水獭“吱……”的惨叫着跌入水面,紧跟着泰雅的火球也到了,却扑了个空,擦着水面,“嘭!”的一声,炸开了。
水面腾起浪花,百夫长和镇长还有那些镇民都惊叫着向后倒去。
“啊!”百夫长的叫声格外凄惨,我也看见他身边有血迹蔓延开来。
他受了伤。
我加快速度赶到他身边,将他一把拉起。
“夏尔普百夫长!”我焦急地问,“你没事吧?”
“快追!”百夫长没有回答我,而是慌乱的叫着,“拖住他,别让他跑了!”
我一看水面,只见不停激荡的浪花和不断扩散的波纹,以及水底涌起的泥沙,根本看不清水獭的动静。
“李奥!”我急忙问。
“往西边去了,”李奥说,“游得还挺快。”
我一看西边,拉过几个没受伤的镇民,喊道:“你们,快带百夫长疗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