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草,基本上也没有什么清晰的念头能传达出来。
比如现在,我伸手去抚摸一株没有开花的趴地蒲公英,只感受到它微弱的传达出几个字:“好冷……好渴……”看样子,这株早发的趴地蒲公英并不像农场花圃外那一株,活得开心无忧。
“怎么样,能感受得到么?”李奥问,“我只能感觉到它的生命力正在衰竭。”
“你也要学吗?”我问。
“能学一点是一点,反正艺多不压身。”李奥说,“快说呀,你有感觉么?”
“它说它又冷又渴。”我说。
“是吗?”李奥兴奋了,“不愧是主角光环,这么快就有感应了!”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在他沉睡的日子里,我跟外公偷学,也练习了好久才掌握了这个技能。
“这就行了吗?”我问,“我觉得没什么。”
“从零到一,很难很难,”李奥说,“从一到一百一千甚至一万,只要有毅力就可以,你说哪个更重要?绝大多数的人,一辈子都没办法迈出从零到一那一步,就算他有天大的决心和毅力,也只能一辈子做一个平民,一个凡人!”
“好吧,不用讲这么多大道理,”我说,“接下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