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一个纯粹的怒气战士建议你适当喝一点,这对怒气和狂化都有帮助。”
“狂化?”我摇摇头,“我还是一名萨满,没那个必要。”
“好的,”哈迪亚姆说,“再见了。”
“再见。”我说。
“他一定能进入比赛,”李奥说,“这戏份已经不少了。”
“我对他的实力挺有信心。”我说。
和他们道别之后,我们也回到了营房。
这一晚格外的安静,没赶上审判的同伴说下午祭司院就找了鼬族和鼠人劳工把格里兹房间下面的地洞给填埋了。
接着,我们也没心思聊天,早早地就睡了。
半夜,醉醺醺的布莱德又起来尿尿,似乎还踩到了什么脏东西,骂骂咧咧,吵醒了我……
李奥似乎累坏了,也没发出声息。
别说,换成是我,也会忙的够呛。
试想一下,发现埋藏在地下的狂狼花粉,指挥一群老鼠把它们运到菲力祭司的地窖里,还挖出一条直通污水沟的百米通道。
当然,我也不知道他说的百米到底是多长,不过他说我我的身高两米多一点,也就是说,一百米就是五十个我叠起来,再减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