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打,对这种看上去不够勇敢,不够直接,甚至有些懦弱狡猾的打法,是抱有不屑态度的,可是,后来的战斗一次次告诉我,它很实用。
所以,看着骆驼人在观众们惊讶的猜测和惊叹中坚持到最后,直到把豹人累到无力再战,沉稳地取得胜利,我心里还是有些感触的。
甚至于,我在期待高斯他们的表现。
因为先前出现的选手太多,加上我只注意那些被称做血锤的选手,所以我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现在骆驼人获胜,第一轮二十几名选手已经其全部结束比赛,第二轮选手即将上场。
“还是没把比赛规则说清楚,”李奥说,“看样子和雷霆城差不多,或者说,雷霆城那套规则就是从这里照搬过去的吧?”
“很有可能。”我说。
“这个骆驼人,不简单啊……”双胞胎喃喃地说。
“唔,这个骆驼人的武技,怎么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格里兹摸摸下巴上的小胡子,说。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原因,只是说:“你的武技和他完全是两回事吧?”
“是啊……”格里兹说,“明明是完全不同的风格,可偏偏就是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格里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