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可是,你想过你没有,这小东西能对你有什么帮助?”
“它很特别,”我说,起码不会很弱。”
“也对,”博杰说,“谁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品种呢?”
“对了,”我问道,“狂化的感觉怎么样?真的一点后遗症都没有吗?”
“爽极了!”博杰得意的说,“而且,一点都不累!”
“好吧,”我说,“这次你可立功了。”
“比起你来,还差得远。”博杰说,“你要是狂化了,我还是赶不上你。”
“别这么说,”我摇头,“行了,我先睡了,你们聊天小声点。”
“知道了!”多尔坏笑,“好好陪你的小鸡儿睡觉吧,鸡妈妈!”
其他人都坏笑起来。
我苦笑着摇头,回了房间。
到屋里,我小心的躺上床,把小鸡放在胸口——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放哪儿,母鸡会用翅膀盖住小鸡,我也没有翅膀,总不能夹在胳肢窝底下吧?
然后,我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其实一点都不累,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我听得见伙伴们压低声音的谈话,甚至还听到了罗恩城主和少族长回来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