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奇怪了……”伊露说。
“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对,”我说,“平民和贵族,本来就不该对立成那个样子,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观念造成了分歧……我在安尼莫城看见的也一样,统治者们高高在上,说是保护平民,但平民们并没有表现出太多发自内心的拥戴,只有出自内心的恐惧和服从。”
“你现在居然关心起这些来了?”伊露说。
“以前也在关注,只是没有想这么深,安尼莫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自己也有责任,”我说,“你看,三三的悲剧,我有一半的责任。”
“你变了……”伊露说,“虽然看上去和以前一样傻,但是感觉多了点什么东西。”
“没办法,人总是摔了跟头才明白要吸取教训。”我说。
“那你这个冠军就没有白拿。”伊露笑了。
“这么说有点瞧不起人。”我也笑了。
“什么时候回去?”伊露问。
“随时都可以,”我说,“哪怕今晚出发。”
“这么急?”伊露有些奇怪。
“最近局势紧张,还要继续搜捕邪神信徒,”我说,“早去早回比较好。”
“那你又干嘛急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