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下,而且,我也有一个同样伤残的好朋友,所以我对类似的伤情比较在意。”
“如果你能找到办法,也是好事,”森格斯基说,“但我也不奢求额,如果你的朋友被治愈了,而你恰好有余力,就请帮我治疗一下。”
“放心吧,”我说,“只要有机会,我会帮你治疗的。”
森格斯基不说话,只是默默点点头。
话题聊到这里,其实大家都有点乏味了,于是,就干脆沉默下来,专心赶路。
月下赶路的情形,让我又想起了牛头人代表团被泰拉瑞雅催着往回赶的经历。
不过这一次,我们有疾行光环,而且前方有明确的目标,跑起来也更有精神。
走了大半夜,天上下起了蒙蒙细雨,正好我们路过一个土坡,坡后面有个小小的断崖,下面形成了一个算不上是洞穴,充其量就是个屋檐的凹陷口,就在下面休息了一阵子,抓紧时间打了个盹。
天亮以后,我们就更是加快了赶路的速度。
两天,也就是第二天的傍晚,我们就赶到了铁壁堡垒附近。
因为北路军还没到,我们也只是躲在很远的地方。
铁壁堡垒并不雄伟,既没有直插天际的高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