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不是很熟的象人,她没有多嘴。
“对了,你就这样拿着圣骸当武器啊?”卡姆弗又问。
“挺好用的。”我掂了掂肩头的圣骸。
“说起来,你可立了大功了。”卡姆弗说。
“只是一根而已,”我说,“还有好多没找到呢。”
“也是,”卡姆弗说,“可恶的精灵,把圣骸拆碎了卖,以后想拼起来都很难。”
“我说,当时是怎么被盗走的,你看见了吗?”我问。
“没有,”卡姆弗说,“当时我是因为犀牛人犄角粉的问题,被关在药草殿的锅炉房里熬药,连你们的颁奖仪式都没看到。”
“是么?”我有些意外,“不就是做一个小小的实验,至于吗?”
“我都被赶到战场上来了,你还不明白吗?”卡姆弗压低了声音,“重点不是实验,是那些人!”
我有些不明白,说:“他们嫉妒你?”
“告密的人当然是嫉妒我,因为实验是我提出来的,也是我来主持的,他们都说会保密,我就没有让他们对着神明发誓,”卡姆弗说,“没想到还真有人告到主祭司那里去了,最后竟然还惊动了祭司长!更可笑的,祭司长竟然说书上是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