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丁耒突然从草里跃出,双脚当空乱踢,两名军卒被踹倒在地,紧接着,剑如长丝,收放之间,落在一人头顶,登时未曾反应,剑刃砸在头顶,几乎如西瓜破裂,开花迸血。
“我说今天怎么回事,本来充作奴隶的一个个被解救,原来是有高手!”那名大汉手中使斧头,这一方大斧十分吓人,几乎如同一盘偌大的蒲扇,却是精铁铸就,杀伐过多,带着浓烈的血腥气。
他斧头圆抡,直如钢刀环伺,痛砸而下,掀起阵阵草木飞灰。
丁耒使剑跟上,只见二人在短时间交手了十余次,直到旁边军卒冲了出来,长戟乱扎,丁耒这才徐徐倒退,再不恋战。
看着言思她们几人远去,丁耒心中沉定许多,但遇到这批夏朝军队,他却没有十足把握对付,除非他全盛时期,或许有所契机,但如今身体衰弱,伤势恶化,根本无力回天。他想沟通“侠义榜”治愈,“侠义榜”却毫无反应。
眼看九名夏朝军卒冲相而来,丁耒选择且战且退,只不过每每退开几步,腹部以及手臂都更加疼痛,仿佛有百虫撕咬,既生痛难忍又麻痒难耐。
风声如一阵刀,割裂空气,浑浑沉沉,杳杳冥冥,发出海鸥般的怒哮,绕过众人的发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