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这些年我也认识了不少为官之人,当官真的也不是父亲你这样当的,内幕重重不说,而且现在廉政早就被废止,在官场我是混不下去,我才转而写书,这些年不也给家里补贴了许多家用,凭借父亲你的一点微薄资产,真的能经营这么一个大家庭么?”赵源开始强硬道。
连赵子奇都讶异了,赵源居然敢说出这么一番话。
这是对于赵升的大不敬,父子相聊,应尊重为大,而赵源现在在反驳父亲,就是在忤逆,在批判,视父亲为眼中钉肉中刺一般。赵升脸上颜色再次变化,怒极反笑:“好啊,赵源,你现在年纪大了,出笼之鸟,守不住你了,居然给为父我来说教!好啊,好得很!”
“好一个好得很,我看你们赵家确实是好得很呐。”这时候一个声音从外面院落里传出。
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沉声入耳,如同一道道大石激落水中,如暮鼓晨钟,生生瑟瑟。
“是谁?”丁耒几人回转过头,只见一个身影被击飞而来,摇摇晃晃地坠落在地,口吐鲜血,形容惨淡,面无人色。这人正是赵家的家仆之一,之前在门前打扫卫生,本想着接待丁耒几人,却先是遇到赵升的激怒,再者遇到了又一批人找茬。
这批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