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事的态度,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才能把握机会。”丁耒道。
赵子奇思索了一下,却听赵升一旁拍案道:“你一个小辈,知道我们这家业情况么,说放弃就放弃,即便是一时,这落在别人眼里,成了什么?怕是都觉得我们赵家无能,怕他们一个松家。”
周氏在一旁连忙服侍,让赵升息怒,赵升怒火这才稍稍平息。
丁耒并未被激,而是笑道:“赵伯伯,我姑且叫你一声伯伯。倘若你们赵家不搬走,松家一旦动怒,杀了人,他们顶多也只是被羁押,而不会被处以死刑。”
“你是在诅咒我们赵家?”赵升愠怒道。
丁耒摆摆手:“并非是我诅咒,而是事实,我有一个办法,赵伯伯,伯母应该是周家的人吧,你们暂且去那里住,顺便悄悄把松高飞等人给搬走,至于放在哪里安全,全凭赵伯伯你们指点。”
赵升神色稍缓,思前想后,便道:“你这个办法还可以,只是我们这么多佣人,一旦提起,暴露行踪,还不是一样的?”
“能拖几天是几天,趁着夜色过去,而我们几位江湖人,也正好施展手脚,把松高飞等人搬离,暗中施以饭时,一旦你们赵家的少卿派人来了,正好可以一并清算,我们也趁机全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