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谷贵?”丁耒听他声音尖细,好似一个太监一般,看脸色也略苍白,不见红润,不知是心事复杂,影响面容,还是本来颜色就淡沧如此。
“谷贵”毕恭毕敬道:“没错,这是小人的名字。”
“我是想问你,你长得这般模样,为何还去当小厮,不去当兔爷都屈才了。”丁耒哑然失笑。
“谷贵”眼睛一闪,无奈摇头:“让大爷你取笑了,我当兔爷恐怕没人会要的,我什么都不会,只会打杂,做事很卖力,大爷,你千万别把我送到那些烟花场所去。”
“你看我像是那么狡诈的人么?”丁耒笑道。
“不像,你肯定是好人。”
“那就是了,我可以收留你,但你别碍事就行,正好有个地方很适合你。”丁耒道。
“谷贵”疑惑道:“什么地方?”
“你去了就知道了。”丁耒带着“谷贵”七拐八转,不多时就来到了赵家门前,一路上倒也是平安,没有遇到李威传信之人。
一路上,他也问了许多事情,“谷贵”一直称自己幼年丧父母,自小就在外面流浪,直到后来遇到一个好心的富绅,收他作为奴仆,并且教会了他学文认字,丁耒几次点拨,问他关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