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这个“谷贵”生的如此秀气,真的不像一个男子,莫非?
丁耒心有怀疑,但并不在意,无论此人什么身份,至少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相信对方不可能反咬一口。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的失态,“谷贵”连忙遮掩了笑容,一手捂着嘴,一边则手足无措的样子,确实令人生慕,不过丁耒没有在意许多,倒是戴风青有些痴了,这个“谷贵”也太妩媚了点吧。
随着丁耒干咳一声,二人都放下了心思,二人纵有千言万语,也难敌睡眠侵袭,看着丁耒慢慢远去,二人互望一眼,分头找了个方位,进门歇息。
丁耒回到房间,这才感觉到自己的不对。
他揭开破败不堪的衣服,里头伤势颇重,淤血新陈,一些骨骼位置,甚至有龟裂的痕迹,献血虽未再流出,但整个人却酸痛难忍,直如做了一整天体力活,甚至比体力活还要吃不消。
好在丁耒还有一些青松草,也是备用,应对不时之需,青松草在口中嚼了几下,渗出青汁,然后滴落在伤患处,接着用纱布覆盖,不一会儿,原本凝固的伤势处开始结痂。至于裂缝的骨骼,他自有办法。
只见他盘膝而坐,搬运内气,从丹田中涌动经络上下,贯穿始终,仿佛一道源源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