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过奖了,倒是赵散官不像过去那般气魄熊胆,如今倒是更圆滑了一些。”周尚道。
他过去见赵升,就是觉得赵升做人太刚,太尖锐,而现在赵升却变了个人似的,似乎是想通了一些事,没了心结。
这几日确实经过松家的事,将一切心态重新摆正,改观许多。
“圆滑谈不上,我做人还是那一份道理,有一说一,有二是二,只不过现在更通达了一些。”赵升道。
周尚难得一笑:“如此甚好,那赵散官就坐吧。”
“来人,备酒与菜肴,今日先与赵散官喝两杯。”周尚招呼家仆。
便有家仆鱼贯出入,很快便有菜肴酒水上齐,酒杯都是纯银的,清酒落樽,仿佛阳春白雪,望一眼,就觉得心头舒泰,干净纯洁。
丁耒这时才随着赵源和赵子奇落座。
四人正对着周泰、木宁与那名妇女。
妇女一见到周氏,就脸上挂着喜色,掩嘴笑道:“妹妹来了,好久不见,看你都瘦了很多。”
“是许久不见了,倒是姐姐你还是老样子,青春不老,真的让人羡慕。”周氏道。
两人打了个照面,就迅速攀谈起来,一旁的赵源则给周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