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介,通过这个媒介,作为阵眼,镇压四周的阴或阳。
丁耒即便没学过风水,可通过一些“侠义榜”杂书,也略有所知。
眼下这个余家,显然不是死阵眼,若是死眼,只怕整个余家都要遭到大难,偏偏其中带有活化之意。阴极生阳,则后院成为了一处生机勃勃之地。可带来的生机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余修。
余修一身长袍笔挺,画鸟绣鱼,真的仿佛一个活化石一般,镇压此处。
丁耒灵感敏锐,甚至能觉得,在他出现的时候,整个松家都围着他来转动,完全是说一不二。与赵升不同,赵升口是心非,迂腐不堪,有时候更多是惧怕,担忧,而这个余修,纯粹是无所畏惧,再多大石压身,他似乎也能扛得下,这也是余家为什么也能跻身三大家族行列,也正是有余修这一份气度、魄力、手腕。
“我再说一次,你如果再如此顶撞我,我就叫上官府的人,以不孝之罪,把你直接抓入牢中。”余修语气冷冽。
余君昭道:“你有本事就抓了我,我是你的女儿,让别人看笑话?我怕你躲都躲不及?你这样在外面注重面子,在家里耀武扬威的人,我是见得多了!”
余修一时气塞,指着余君昭,手指微微发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