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目光发寒,浑身颤抖。
丁耒道:“放心,你父亲如果愿意在此时投降,给予我们想要的,什么事都可以有结果。”
严世蕃惊恐连连:“你要对我父亲做什么!”
丁耒走向严嵩,袁立在那里稳固身形,盘膝为严嵩梳理,不曾想丁耒到来了。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丁耒似笑非笑的表情,深感不妙:“丁耒,你准备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还不知道么?你之前诓骗我用修改过的算道的法门,被我识破了,还好现在我刚刚入门了。”丁耒道。
袁立心头一惊,什么事都瞒不过这个年轻人!
他心中惧怕之余,冷静地道:“丁耒,我们进水不犯河水,我们不仅没有招惹你,反而给你带来不小的报酬,你难道是那种不知恩图报之人?”
丁耒冷哼道:“少说那些话,把自己标榜得如此清高,实际上你什么都不是。”
袁立话被堵住,再要继续说,严嵩睁开眼睛,挥手停止,“丁小友,你放了我儿子,我送你一万两黄金,加一千斤珠宝,这样如何?”
“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放你儿子,但是现在是我和你的恩怨。”丁耒道。
“你和我什么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