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跪在地上,接受审判:“回家主的话,我们其实也是无可奈何,他们当日杀了长老,夺走了我们松家暗道的秘笈,纠集的人手更是各个高强,如今听说他们与游鸿和集邵空也有关系,家主,不是我们无能,而是真的没有办法!”
家主年轻俊秀的脸上浮现一丝震怒,他的目光极度沉静,偏偏手指在颤抖。中年人的他,跟一个年轻人保养妥当,却也保养不了他的心性:“若非你们不牢靠,怎会出现这等事情?不用多说,该处罚的必须处罚,以儆效尤!”
“来人!”
“冤枉啊家主!”
“拖出去废了武功!”
家主雷厉风行,直接让人废武功,这等做派,其余子弟都是噤若寒蝉,根本不敢恣意。
松高贤成为废人,坐在了家主一旁,浑身摊倒,如一个死狗一样。
家主回过头,脸上温和了一些,他和松高贤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表现得十分年轻气盛。
“贤儿,放心,为父会为你做主,不管他们家族再如何维护,我们松家自有一杆尺,不容他们欺辱!”家主愤然道。
松高贤恶狠狠地道:“我会让赵源他们碎尸万段,父亲一定要替我做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