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甚至被掌风直接削成了两半,落在地上。
人影落定,烟尘散去,留下了两个人的身影。
丁耒平心静气,站在那里,遗世独立。
而鹰无敌则嘴角淌血,他的神色有些混乱,可见内伤已经发作,刚才的动作已经使其拉伤内腑,如果再悸动一二,只怕会导致经脉寸断。
“你输了。”丁耒轻飘飘地说出一句。
鹰无敌吞下口中鲜血,怒吼道:“我不服,丁耒,你趁人之危,若是再给我两日休息,决计不会是这样!”
席远封坐在外围,面目平淡,一个声音从他旁边响起:“席兄,虽然你们出了差错,但是能看到这鹰无敌的惨状,倒是可以给散人盟一个下马威。”
“我倒是不希望这丁耒崛起,只是衔接不上,否则,全盛时期的鹰无敌,足够给丁耒一个痛击,毕竟这鹰无敌是暮饮剑堂的极强代表,在如今四大门派代表中名列第一。”席远封漫不经心道。
那人干笑一声,戴上了一个黑色的面罩,道:“虽然失败了,但未必不是一个动力,让你们与那丁耒交手,说来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一个没有背景的人走到这一步,直到我想找到了一些目击证人。”
声音渐渐变小:“少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