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中年人统领道:“够了,耀春,你我之恩怨,就不必波及这个丁耒和他的朋友了吧。”
“这就开始替丁耒着想了?义统领,你要邀功,也不必如此吧,多了一个丁耒,你可是少了不少功绩。”耀春怪笑着。
那义统领呵斥道:“耀春,我只是就事论事,少跟我扯这些公家私家恩怨,如今你如果退缩,我还是给你一个机会。”
众人都凛然了,想不到朝廷之中,也是如此风起云涌。
譬如这个义统领,居然跟耀春起了冲突。
两人本来八竿子打不着,如今却成为了敌手。
那边的席伯和席军,看着这一切,心觉机会到来了。
丁耒没有看向二人,而是转了一个方向:“席军,席伯,你们真是好手腕,在这里蹲点已经多时了吧。”
包括义统领在内,所有人忽地愕然。
席伯和席军还没有说话,可是丁耒的人已经冲了上去。
“真的他们躲在那里?”那边的广宇也无比诧异了。
就在这时,二十几名身影飞速暴退,席军同时手中扬起一道长鞭。
长鞭绕过树桩,将树木捅得千疮百孔,接着落在了丁耒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