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记录,八成是在海里就死了!时隔八年,骨头渣都不知道去向了吧!”
“哦,谢谢了,我知道了。”
扎赫一拍桌子:“这个女的有问题你就说,我好提前采取措施!”
“采什么采取措施啊?人家单亲妈妈带个闺女不容易,我看着心疼行不行?得了得了,以后有事不找你了,总是一说到什么就往目标身上贴!”
“你吃错药啦?你我都是行动组的,备战期间不能有家室,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啊!”
“我就想了,咋了?你弄死我啊?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过去,我那个小老弟郑缨马上就废了你!”
“王流流你大爷!”
“不聊了,挂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王流流挂断电话,心中暗骂一句:渣男遍地横行,凭什么我一个大号老青年没人要了?
……
翌日,在早八点的时候,郑缨被王流流骑摩托车接到了教堂门口。
悠扬的管风琴奏响了震慑心脾的天籁之声,那曲调大气磅礴,如星际之间穿梭无垠的冷光,又像无边无际大海之中一叶木舟漂流时的顾忌,两个人,坐在教堂门口路对面的长椅上。
他们背后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