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旦把某个人当成了自己的朋友,就恨不得自己成为人家的狈,其实别人根本不需要他那么做,他只是想对得起自己的内心。”
“原本就是这个样子的,人不需要太多的朋友,信得过的朋友,有那么一两个就足够了。”桑波斯也喝多了。
他们两个就这么东倒西歪的,仰躺在一堆废弃轮胎里。
旁边丢着很多塑料袋儿,装的下酒菜,吃的也事残渣。
不管是啤酒还是白酒,甚至是很多朗姆酒,各色的瓶子倒在地上。
阿德苦笑着说:“他现在迷路了,他需要给自己一个定位的指北针,人生的指北针,不然的话,你说,如果他对得起自己的朋友,把所有该做的事全做完了,那他接下来还干什么呢?”
“结婚生子,找一个地方隐居!我想他这样的人应该那么做。”
“你说的是你自己吧,哈哈哈…”阿德指了指桑波斯,闭上眼睛开始休息,大概是酒劲上来了,两个人都昏昏欲睡。
尽管阿德已经闭上眼睛,准备躺在这里睡一会儿,桑波斯还是满嘴舌头打结的,絮叨个没完。
“这都是无所谓的啦!听你说了,关于你这个朋友那么多的事,我有时候在想一个问题,你们两个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