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间,都是一个构造,上面盖的龙形碧瓦,可是没有见人,倒反而显得非常清静,他大喝一声:
“有人吗?有人出来说话。”
过了几秒钟,沈飞扬正想再往里面冲,从房屋中间过道出现了一个穿灰色道袍的道士,中等身材,体型偏胖,头上挽一个高高的发髻,手提一把宝剑,走了出来。这时刚刚被沈飞扬打败的涂利和向出名也追了上来。涂利指着沈飞扬说:
“师傅,就是这小子,刚刚从外面强行闯了进来,我们没拦住他。”
“好,晓得了,朝侧边去。”
“你是哪个?擅自闯入我寺门是为了哪样事?说不清楚,你今天就别想走了。”
“我到贵观,是找木油道人的,请他出来,我有事问他。”
“木油没在,他下山已经一个多月,将近两个月没有回来了。有啥子事,你问我好了,只要是寺院的事,都可以问我。”
“他没在,不可能,问你有用吗?我问你们掌门方可。”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你脸不要脸是吧,我让你走进来,爬着出去。”
“今天,不问出木油的去向,我还就不走了,看你怎样?”
“好狂妄的小子,贫道不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