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欠身,“不知陈副院长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还望副院长恕罪。”
“哼!都这个关头了,你还要替你那宝贝徒弟担着吗?!”陈憬悟落身而下,拂尘一甩,“今日我就想替我徒弟讨个说法,梁起将我徒弟打成重伤,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而且我徒弟经脉尽损,此后怕是再也无法修行。这事,你总要给我个说法!”
那日梁起一回山门,骆妤就听闻了此事。明明是张风帆一拳将自己徒弟打成心肺重伤,元气大损。怎么到他嘴里就成了黑白颠倒了,不过她自知这副院长是出了名的护短和小心眼,惹了他,自己这长老之位怕是今后也坐不安稳了。
“回副院长,骆妤教徒无方,这才酿成大错。教不严,师之堕,还请副院长责罚。”
“罚你倒是不必了,若我徒儿今后再也醒不来,你这长老的位置倒不是不能换个人来坐。”说完,陈憬悟转身就要走。
“副院长留步。”骆妤赶紧拦下陈憬悟,又从怀中掏出一方冰盒,“这是小女子机缘巧合,偶得一处冰系前辈所留遗址,寻得此万年冰晶。本是用来助我徒儿将水系真气突破成冰的,想来您爱徒更需要它。将其置于胸口,再用真气化于经脉,便可冻锁经脉减缓真气流转却不影响血液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