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大名鼎鼎的蝉爷居然学会节俭了,坐着出租车赴约,您的车呢?”
蝉爷奇怪道。
金主和蝉爷打交道也有些时日了,对着女子的精明认识的很清,从她有些揶揄和讽刺的口气中猜测出,蝉爷对他要暗杀秦扬的事儿八成是知道的。
就是不知道他自己炸了自己车库的事儿清楚不,要是清楚,那自己可丢人丢大发了,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知情。
金主没了往日的不可一世的气势,表情尴尬,干笑了一声说道:“车子嘛开久了就得大修,都送去保养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金主的脸都在发烧。
蝉爷心里冷笑连连,知道肯定有蹊跷,却不依不饶,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道:“咦!不对啊,我之前出来的时候明明看到你的那辆奔驰600呢,不是好好的吗?”
这绝对是赤果果的打脸,金主不得不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小妞真坏透了,和秦扬一样的坏,我的车都被秦扬那小子炸了个底朝天,现在倒说起风凉话来了。
金主恨归恨,他不可能发飙,毕竟这事既不光彩也不道德,更者,自己做的事是对蝉爷不利的,是想除去秦扬,而且炸人家蝉爷的会所,蝉爷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