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儿,我喜欢有什么用。”
秦扬无奈的说着,突然莞尔一笑:“好在,我已经有了治疗小鱼脸上伤势的方法,虽然她不想见我,但是无论如何,我要在她离开松榆之前治好她。”
“应该的,没有哪个女孩子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你有心了。”
蝉爷觉得蓝小鱼有些傻,这么好的男孩子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呢,虽然她不想介入秦扬的感情生活,可是对蓝小鱼还是印象深刻的,想当初那个防备自己很严的小丫头,怎么突然之间就转性了呢,同为女人,蝉爷也是看不明白。
秦扬和蝉爷又详细了解些道上的一些做法,便带着蝉爷来到了关押瞿空的地下室。
瞿空耷拉着脑袋,一副萎靡不振的怂样,听到门响,这才抬起头来,目光怨毒的盯着秦扬,随后看向了秦扬身后的蝉爷。
“我认识你,女娃娃,你姓蝉,饶振南是你义父,对不对?”
瞿空说道。
蝉爷扬眉,面无表情道:“这不是秘密。”
“好,很好,你有种!”
瞿空喘息着,他不会求蝉爷发善心放了他的,道上的都明白,金主和蝉爷一个城南,一个城北,是冤家对头,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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