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的,对不起晚了,我姐姐已经睡下了。”这时金宁儿抱着膀子站在屋门前,一脸愤然的看着胡言,阴阳怪气的说道。
原来胡言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金凝筠的屋外,见金宁儿如此模样,心中不由得一紧,苦笑一声道:“宁儿,你还在生我的气啊?”
“生你的气?得了吧,你现在可是我们茅山的大恩人,谁敢生你的气啊!你们明天不是要走了么?不早些回去歇息,跑这里来干什么!”金宁儿的语气不紧不慢,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很是让人难受。
不过胡言知道,这全是自己之过,也怪不得金宁儿,于是腆着脸道:“宁儿,别闹,我有事找凝筠师姐。”
金宁儿眉头一拧道:“早给你说了,我姐姐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天请早。对了,明天你们要走,恐怕是见不到我姐姐了。”
胡言知道金宁儿这是还在恼自己,他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走上前道:“宁儿,我错了还不行么,让我见见凝筠师姐,我是专程来向你们辞行的。”
胡言不说还好,这一说,金宁儿更是气不打一处出,指着胡言便骂道:“胡言啊胡言,我还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真汉子。到头来还是我看错了你。原来也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你受伤了,到底是谁照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