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内。
“哼!”金宁儿抹了把脸上的泪花儿,冷哼一声紧随其后,进了屋。
胡言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金凝筠那有些落寞的背影,咬咬牙,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坐吧!”金凝筠声音平淡如水,让胡言心中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胡言尴尬的站在一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犹豫了片刻,还是挪到桌前坐了下来。
“凝筠师姐,我……”胡言张了张嘴,一时却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金凝筠幽怨的看了胡言一眼,微微叹息一声道:“既然打算明天一早就走,何不早些休息。”
胡言咧了咧嘴,讪笑一声道:“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实在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你们了。”
金凝筠将目光投向屋外,今晚月色倒也凄美异常,她淡淡一笑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既然你决定要走,看与不看又如何,你终究也是要离开的。”
“我……”这话如同一根针,扎得胡言心头一疼,他有些苦涩的摇摇头道:“就算要走,我也得和你们道个别,不然我会不安心的。”
“矫情……”金宁儿冷哼一声,气呼呼的别过头去。
金凝筠淡淡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