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可是其他人都在忙着赶路警戒，她总不好意思 真的睡过去，于是只得强忍着睡意，扯了扯华阳的袖子，压低声音问道：“师父，那人为什么说你的契约灵死了？我明明感觉到你体内的契约还在啊？”
她其实斟酌了很久，才问出这个问题，相处这几天确实没见华阳唤出她的契约灵，还在基地的时候，她好像也没听说新来基地的冰山女神 身边跟着契约灵，可见华阳的契约灵纵然还活着，但也肯定出了什么问题。
她本以为自己没什么特别，既然华阳不说，那自己也就不问，可自从那天得知自己在定契方面的天赋竟是常人没有的，她就上心了。
这几天在宋清身上，她也偷偷摸摸做了不少尝试，确定自己的能力真的对契约灵很有用，这才想着找个机会提起这个话题，没想到今天被人“捷足先登”。
华阳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开口。
虞不离却察觉到她的情绪越发阴沉，只得硬着头皮小声道：“师父，我……我好像可以帮助契约灵加快恢复，你……您的契约灵要是受了重伤，我可以治的，不能……不能讳疾忌医。”
又怕华阳觉得她太过自不量力，虞不离小心翼翼地瞄着她的脸色，又低声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