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染的血发愁,甚至还有可能因此影响实验数据,虞不离就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做点儿什么。
嗯,就从和念念坦白开始吧!
终于打定了主意的虞不离,伸手就从白稷辰手边打开的随身空间里拿出了一盒酒精棉,熟练地取出一片,在自己的手腕上擦了擦,然后便又从僵硬的白稷辰手里取过针管,麻溜地一针扎了进去,抽了小半管血,又利索地拔了出来。
将还带着温热的针管放回白稷辰手里,最后从他的空间里揪了一张纸巾按在了针孔处。
因为全程单手操作,血不可避免地被针头带出了一点点,引得窗外的熊大不受控制地往屋里又挤了挤脑袋。
听到动静的虞不离一回头,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这头傻熊,怎么半点都没学到它主人的精明?我看它明天要怎么把脑袋弄出去,这都挤变形了……”
白稷辰就这么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利索地完成了全过程,眼睛都瞪圆了!
这女人还是个医生?
这味道也太香了吧?
她怎么能从别人的随身空间拿东西?
三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随机无序地反复在他脑袋里翻江倒海。
最终说出口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