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理由,那自己无论如何是再也不能像往常一样反驳了。
没法反驳的凌天磊,抄起手上的竹简,朝着墨枫丢了过去,笑骂道:“臭小子,你这个借口找的可真是好,我想说不行都难了。只是,你娘那边我如何交代。”
“这好办,你瞒着她不就好了。到时候,木已成舟,即使她发现了,也不能怎么样了。”
“你这小子,是要把你爹当做挡箭牌啊!”
墨枫耸了耸肩,没有再说话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赵叔叔和田穰苴的战报到达之后。”
“可以,这样我也比较放心。”
“孩儿走以后,这凉州的大小事务就全都交给爹了。”
“这些话现在说还太早了,你现在快点去洗澡,洗完之后过来处理政务。”
“是,爹!”得到凌天磊的允诺,墨枫蹦蹦跳跳地回房了。
当他再出来之时,仍旧是一身黑色长袍,与平时也并没有不同之处。只是,手中却多出了一份竹简。
墨枫一将竹简摊在桌上,还没有说些什么,四人就将头凑了上来。
“这竹简之上的三十个人,有一些最近会来投奔,有几个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