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儿个一下子来了三个,怎能不让他吃惊。
甘宁撇了撇嘴,应付着回了一句:“不投军来着募兵处干嘛?”
那个书吏甘宁身后的刘仁轨和杜预指了指:“壮士你我不怀疑,可你后面两人,一个年过花甲,一个瘦弱不堪,这怎么能从军呢!”
一听书吏如此说刘仁轨和杜预,甘宁便火冒三丈,一把把书吏拎了起来:“你这个怂蛋,竟然这么说刘叔和杜大哥,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要不要我帮你松松筋骨啊!”
那两个士卒见到书吏被甘宁一下子拎了起来,头也没有回一下,便慌张地向外面跑了出去。
甘宁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两个士卒,这自己人被欺负了,他们就只会跑,这也太没有骨气了,难怪襄阳国会落到如此地步。
“兴霸,放他下来吧,这等小吏,没有多少见识,说的话自然难听了些,我们又何必和他一般见识了。若真生气了,那我们不就和他一样了。”
随着刘仁轨的劝解,甘宁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书吏放了下来,嘟囔了一句:“要不是刘叔替你求情,老子今日就让你横着出去。”
“小子,你们别狂,那两个人不是逃跑,而是搬救兵去了,小爷我救兵一到,便让你等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