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今日,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以这样的方式重回军中。
墨枫站起身,笑着将他扶了起来:“兄弟之间,行这些虚礼干什么,去吧,现在可以去传令了!”
待肖毅走后,范仲淹站了起来:“主公,属下敢问主公,主公和主母何时成亲?”
“希文,你这是最稳之意不在酒啊!”墨枫一下子就识破了范仲淹的意图,“是不是手下官吏僚属不够用了,肩上的担子感觉更大了。”
范仲淹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几天前来投奔我军的贤才虽多,可对于诺大一个雍州来说,仍是杯水车薪啊!地方官员、帅府官员严重稀缺,若不能及时补充官吏,那各项制度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完善,新的长安城也知道能够何时开建。两月之后,主公对将士们所许下的那些诺言,可就不一定能够实现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只要确立了我成亲的具体时间,那条计策便可以实行了。只要实行了那条计策,你们便有信心能够在两月之内具备开国所要的基本条件。”
“不!属下还没有那么狂妄!两月之后,我们制定的那些政策仅仅只能基本上能够执行。半年,至少半年,我们所制定的所有政策才会在雍凉二州完全推行开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