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惟其也发现了自从上次陆北啸对着他们说了那通话以后,他对她的态度就变了。
她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语调幽幽道:“霍司翰,你是不是烦我了?”
霍司翰写字的手一顿,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他头也不抬道:“陈惟其,我在心里到底是什么?”
“你养的一条狗吗?”
他忽然抬头看向她,目光锐利且深幽。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即便是一条狗你也得关心一下它的吃喝拉撒不是?你从进门到现在有关心过我一句吗?你的心里除了你的陈家和你那个蠢货妹妹还有什么?”
啪!
他突然放下手中的笔,双手撑着桌子,微倾着身子盯着陈惟其骤变的脸道:“我现在都怀疑你对我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只有利用,所以你才想法设法的吊着口,就像盛阮沁吊着贺斯一样,我以为冷你一段时间,你会好好想想我们之间的事,现在看来是我高看你了。”
陈惟其脸上血色瞬间全失。
“陈惟其没有谁会一直站在原地等你,现在请你出去!”霍司翰伸手指向办公室大门。
陈惟其踉跄的倒退两步,转身就往外走。
“陈惟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