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饶你一命。”
方圆看都没看贝河一眼。
只是嘲讽着打手们:“真弱啊,横扫千军是太抬举你们了,还是用打狗棍法吧,好狗,看棍”,乘胜追击。
绊、劈、缠、戳、挑、引、封、转。
扫帚如臂指使,指哪打哪。
三分钟后。
十几个打手一个个鼻青脸肿,哀嚎连连;还有少数比较惨的人,捂着拥有传宗接代作用的身体器官,蹲在地上哀嚎。
先前嚣张的贝河,已经被吓得躲入到保时捷中。
贝河降下五厘米的车窗,脸色阴沉的道:“付亲,给我发短信的人,就是你吧?这就是你让我看的好戏?”
他就是再傻,也能看出付亲不是凭空跳出来的路人甲。
在这下原市,他得罪的人并不少,也总是有人想报复他,但都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像付亲这样的狼灭复仇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方圆很坦荡的承认:“就是父亲我!”
藏在帽子下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至于我是谁?你都叫我父亲了,还问我是谁?”
贝河怒上眉头:“付……不要以为你不说,我就猜不到你是谁,你是赵丰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