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峰混了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功夫自然十分了得,从仓龙这几分钟急遽变化的面部,他知道对方内心的情绪波动,虽然好为什么一幅画会让这位杀人如麻、平淡冰冷的龙爷出现如此的变化,但他还是聪明地将好埋在了心底,脸挤出一丝谄笑地回道。
“那正好按照之前定下的计划行事,咱们现在走。”
仓龙很满意闫峰的反应,轻轻点了点头,眼闪过一道精光,起身离开了屋子。
“是,龙爷。”
闫峰恭敬地跟在了仓龙的身后,领着其他三人一起出了屋子。
而躺在地的蓝治山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葫芦,浑身下密密麻麻裂开了数不清的小伤口,鲜血顺着这些小伤口不断涌出体外,染红皮肤。
呆呆地望着离开的五人,蓝治山还面前留着一丝清醒,他想要大声呼喊,却发现嗓子里咕噜咕噜地涌着血液,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样,那丝仅剩的清醒也逐渐消失,取之而来的则是无尽的冰冷,让他恐惧的冰冷。
等到仓龙几人走出了楼道,二三楼的几个邻居都冒了出来,他们刚才可都是听到了楼惨叫声,但却不敢去管闲事,只好等着对方走远了以后,几个邻居这才壮着胆子,一起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