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们提出要截肢的时候,都是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态度,但是我却要永远地失去了我的右腿和右臂……”
雷纳德越说越激动,脑已经会想起了他在美利坚和欧洲求医时,所遭受的同样境遇,而这一切,都像是一场令人作呕的恶梦。
听着雷纳德愤怒的控诉,苏老等人感觉有些无地自容,其实大家也都明白,苏老所提出来的治疗方法,虽然看去能够无需截肢,可以治愈雷纳德的病症,但实际,这完全是兵行险着,生存和死亡的几率一半一半,正如雷纳德所控诉的那般,他们提出来的治疗方法,从某种意义来讲,是在用患者的生命做赌注。
张锡城瞧着雷纳德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想要离院,不由得看向了身边的女儿张星菲,小声道:“菲菲,你去和你真真姐说两句好话,让她劝劝雷纳德,让雷纳德留在我们院里。”
岂料张星菲不屑地撇了撇嘴,然后把脑袋扭到了一旁,根本不去理会她的父亲。
陆真似乎看出了张锡城的意思 ,对着雷纳德轻声道:“雷纳德先生,以你目前的情况,最好还是留在这里,毕竟想要寻找另外一家同样医疗水平的医院,还得舟车劳顿,说不定也会影响到对你的休养和康复。”
她之所以劝雷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