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天阳道长听到二人这番丧气的言语,气得七窍生烟,指着二人的鼻子怒骂道。
孙大宁也不在意,渐渐收敛了脸的笑容,一本正经道:“师叔,咱们不开玩笑了,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夏局长怎么和这四个人扯了关系?”
天阳道长板着一张脸,转身一屁股坐到了病床面,皱着眉头道:“这四个人不是在那家灵草堂发现的么?圣母教无冤无仇的,为什么回去袭击那家灵草堂呢?这一点,你们没有想过么?”
刘大平挠了挠头,一知半解道:“那家灵草堂的所有人,是姓陆来着吧?应该是夏局长曾经牺牲同事的儿子,据说两家的关系一直非常亲密,会不会是那些邪教徒想要报复夏局长没有门路,于是只好拿这家人出气了?”
“不可能吧?夏局长家的亲戚在这南安可不少,这帮邪教徒不会舍近求远地报复这陆家人吧?”
孙大宁摇了摇头,将师兄所提出来的猜测反驳掉,接着又一脸思 索的表情道:“按照常理来说,以这四个邪教徒的实力,杀几个普通人,应该是再轻松不过了,但结果灵草堂的人不仅没事,还让这四个邪教徒搞丢了三魂……”
“你猜的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