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陆真用这种态度说话,他心立刻有了明悟,看来自己的这对侄子侄女,和曾天华夫妇之间,的的确确是发生了一些过节,而且看样子还不小。
不过既然双方都不肯明说,他也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打了个哈哈道:“既然没有误会,那更好了,大家都是自家人,也不用和我客气,快都坐下吧,别站着了!”
“多谢陆市长的热情招待。”
曾天华显然对陆炳江的这种态度非常满意,带着周凌雪和保姆便坐在了沙发,目光在陆真和陆恒的身转悠了一圈后,最后落到了陆恒的身,轻声笑道:“听闻陆先生曾经给过方老看病,深得方老的器重,真是少年英杰啊!”
“不敢当,不敢当,我怎么当得起曾先生如此夸奖呢?方老为人和蔼,不嫌弃我身带了各种细菌、病毒的,所以我也尽最大的努力了。”
陆恒脸堆满了自谦的笑容,谦虚地回答着曾天华的问题,并且还在话暗暗嘲讽了一下周凌雪和那个保姆。
“呵呵,陆先生年龄不大,但却蛮有性格的,这样的年轻人,我非常欣赏啊!”
曾天华听到陆恒话的讽刺,眼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怒意,在港岛的时候,可还没有小辈敢在他面前这般出言嘲讽,不过为了自家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