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也亏了她来得时间不长，长相又不是特别显眼，不然在这类地方待久了，肯定早晚会躺到某个客人的床上，这点她来前就早已想到，不过因为家庭原因，她也确实没有太多更好的选择。
“我得回学校了，一晚上没回去，我宿舍的姐妹还不知道要怎么说我呢。”
“嗯，记得回头把这里的工作辞了，你妈的病……”李凡想了下，先是转给她十万，他情商虽然不算太高，但也不会傻到吐槽两人的关系，却没忘了最重要的事，“手机上的额度只有这么大，你先用着，等回头我给你办个卡。”
“……嗯。”
李玲云听到他说的，一时间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甚至没有想到去看转过来的钱，“十万”这个数字对她来说，毕竟实感太低，要说想法，该是“我这算是被包养了？”。
说起“包养”，她也一样没有什么真实感，主要是她与李凡相处时，总觉得两人间好像多点什么，又好像少点什么，反正是说不清楚的关系，不是包养那么简单，尤其是在床上做……做那事的时候。
她总觉得李凡对她有爱，还有恨……她在关键时候喊“要死了”，是真有那种感觉，她感觉李凡真是想……那什么死自己，本该是有些可怕，可当她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