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喷嚏,不满的道:“你们是不是想冻死我们啊!有屋里不让我们去,凭什么要我们大半夜蹲在这里!”
周氏一番煽风点火,引的几个年长有些地位的婆子也跟着抱怨。
楚才良面沉似水的沉声呵斥:“都给我闭嘴!”
他一声吼,将在一旁看押的锦衣卫惊动了,整齐的拔刀声“锵”的传来:“干什么!找死啊!”
又有禁卫嘲讽道:“都要砍头了,有你们受罪的时候,还敢抱怨冷?”
“能觉到冷你们就乐趣吧,冷,至少证明你们还活着!”
禁卫的一番话,周氏听的脸色铁青,彻底慌了:“还真要砍头?我可不是他们家的人,我只是来做客的!”
老太君闻言也眼前一亮,“对啊,对啊!我们只是来做客的!凭什么要砍头连做客的人也要一并砍了?谁做了那等伤天害理的缺德事,谁就去死好了,凭什么要我们也陪葬!”
楚才俊的两个妾室和几个子女都呜呜咽咽的哭起来,嚎的最大声的就是周氏和楚才俊。
“我们冤枉,我们又不是他们家人!”楚才俊过来拉扯楚才良,“你到底是怎么惹的祸事?你快跟官老爷们说啊!休要带累了我们!”
楚才良目眦欲裂,不可置信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