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不悦与打量,毕竟今日之事牵涉到他的母妃。
楚君澜避重就轻的道:“原是想快回去给淑贵妃请安的,但寒梅夫人的身子要紧。还请葛家姐姐见谅,改日咱们也有时间再聚。”
非但不中计,没有将颖贵妃说出来,还点名葛舒羽小家子气,明明平日有机会见面,却故意要在寒梅夫人面前提起这些来。
“你说的是。是我心急了。”葛舒羽讨了个没趣儿,尴尬的笑了笑,不敢再开口。
众人在此处少坐片刻,作为外臣家眷便起身告辞了。
楚君澜笑着叮嘱寒梅夫人:“方才方子上的药膏要时常涂抹才是。若有您有何吩咐,请尽管吩咐人来告诉一声。”
“哎,多谢你了,”寒梅夫人笑着从鬓边摘下一根簪子,笑吟吟的为春兰别在鬓边,“这是送你的‘诊金’,楚小姐不要嫌弃才是呀。”
楚君澜受宠若惊的摸了摸发髻,杏眼水蒙蒙的眨了眨,恭敬行礼道:“多谢夫人赏赐。”
进了门的同龄女孩,只有楚君澜得了寒梅夫人赏赐的簪子,鹿若菡自然不会计较这么一点小事,何况寒梅夫人已经说明那是“诊金”了,可葛舒羽却十分不平,低着头咬着嘴唇,好半晌都无法调整好情绪。
一行人离开后